弈台的底子,可是颗难得的破军子。凡间的弈道本来都快没落了,没想到一场小劫难,倒让这两颗棋自己连上了气,省了咱们不少事。”
程七晚几人听得心里咯噔一下,沈墨尘攥紧布包,小声说:“他俩是谁啊?咋把咱们说成棋子了?”阿芷脸色发白,她本事不算大,可也能感觉到俩人身上的神仙威压,比登天路的噬弈首领厉害多了:“是上神吧?可神仙为啥要把咱们当棋子啊?”
王老压下心里的惊,对着云端拱手喊:“不知二位上神降临,晚辈江城弈协王谦,给上神行礼。敢问上神,把我们比作棋子,是啥意思?”
玄渊嗤笑一声,身边的黑雾一卷,云端出现一颗老大的黑棋子影子,正好落在江城上空:“凡间的弈道,本来就是天地棋局里的一小块。当年古弈台塌了,弈道散落到凡间,不过是天地棋局里的一步闲棋。现在噬弈族余孽作乱,正好是把你们收进棋局的时候,你们,就是咱们布的关键棋子。”
灵汐接着说,白衣飘了飘,一颗白棋子影子跟黑棋子对着落下来:“你们别慌,棋子不是任人摆弄的。天地间的棋局,下棋的人是棋子,也是拿棋的人。程七晚,你心口的天元玉棋,是我当年丢在凡间的守心玉;白弈,你腰上的玉佩,是玄渊早年封弈尊残魂的东西,你们俩打出生起,就是咱们选好的天元和破军。”
这话跟炸雷似的在大伙儿耳边响,程七晚赶紧摸心口的玉棋,难怪这玉棋总能在危急时候护着她,还能引动天地弈气,原来是神仙的东西。白弈摘下玉佩,上面的纹路这会儿看得清清楚楚,竟跟玄渊身边的黑雾纹路一模一样:“难怪我总梦见白胡子老头,难怪玉佩能镇邪,原来打一开始就不是巧合!”
“不光你们俩。”玄渊的目光扫过沈墨尘手里的星辰棋,又落在阿芷身上,“那星辰棋是登天路的棋魂变的,本来是天地棋局的边边角角;这丫头有灵弈气,是棋盘上的闲子,却能盘活周围的气脉。就连江城棋院的守阵棋、省弈协的老棋经,都是咱们当年埋下的棋子,就等时机到了,一个个叫醒。”
程七晚心里一下子透亮了,难怪四重梦来得那么巧,难怪噬弈族偏偏等她读研时作乱,原来这一切都在俩上神的算计里。她攥紧小木棋,抬头冲云端喊:“上神把我们当棋子,那敢问这天地棋局,赌的是啥?要是得牺牲老百姓的命,我程七晚宁可不做这棋子!”
白弈也跟着点头,把祖传棋盘抱得紧紧的:“我学下棋讲究守心守自己,要是为了上神的棋局,让我丢了本心,这棋我不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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