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
理正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,你自己想清楚了,但是我有言在先,来了可不能偷懒,不然,这些银子梁厂长要你拿出来,我这个理正也没有办法!”
想到让儿子李大虎去蹲大牢,胖婶子咬咬牙,坚定的说道:“好,既然这样,那,那我们从明个开始,帮忙盖学堂!”
李娇这才红着眼睛说道:“好,既然这样,那以后给你们的银子你们也休想,自己去想办法了,虽然你是我奶奶,但是你从来没有真正的拿我当您的孙女看待过!”
周花站在一边,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你说说,这个李娇,平日看起来,一副很聪明的样子,怎么关键的时候就傻了,每个月500文,这都是钱多得烧人啊。”
梁洁看着李娇泪痕未干却挺直脊梁的模样,心里既疼惜又欣慰。她转向胖婶子和李大虎,语气斩钉截铁:“理正的话你们都听清了。从明日卯时正刻起,李大虎必须到村东学堂地基处报到,由工头分派活计。胖婶子年岁大些,可做些烧水送饭的轻省活,但也须在场,不得偷懒耍滑。我会每日派人查看记档,若有一日无故缺席或怠工,咱们便衙门见,连同那一万八千文,一分不少地讨回来!”
胖婶子一张脸涨成猪肝色,嘴唇嚅动了半天,终究没敢再撒泼,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“晓得了”。李大虎还瘫坐在地上,被理正带来的两个后生架起来时,腿脚仍是软的,嘴里嘀嘀咕咕,却再不敢大声叫嚷。
人群渐渐散去,周花挽着李娇的胳膊,一边走一边数落:“你就是个实心眼的!每月那许多铜钱,攒起来自个儿买花戴、扯布做新衣裳不好?偏喂了那两头没良心的白眼狼!”李娇低着头,声音细细的,却透着股从未有过的清醒:“从前总想着,给了钱,他们好歹能给我个好脸色,让我觉着还有个家……如今看来,是我痴了。”
梁洁在一旁听着,轻轻拍了拍李娇的肩膀:“今日你做得极好。人立于世,心软是良善,可也得有根硬骨头撑着。往后你的工钱自己收好,日子还长着呢。”萧墨也走上前,将一个小布包递给李娇,温和道:“这是你上月的工钱和奖金,另有一份是梁厂长私人贴补你的压惊钱,收着吧。账目已清,往后轻装上阵。”
李娇捏着那沉甸甸的布包,眼泪又涌了上来,但这回是滚烫的,她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翌日,天刚蒙蒙亮,村东头已是一片喧腾。学堂的地基已经打好,青砖木料堆得整齐。李大虎耷拉着脑袋,被工头喝令去和泥搬砖。他平素游手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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