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府的祠堂里,还在丁忧的镇国公将点燃的香插进香炉了。
“把守在英王府周围的人撤回来。”
庆国公楚流云拿着香朝祖宗牌位鞠了三躬,“父亲放心,孩儿昨日就已经把人撤回来了。”
隔天宋今昭看着郡王府送过来的四箱白银,加起来一共两万两。
宋诗雪疑惑地打开箱子,一锭锭白银整齐地摆在箱子里面的架子上。
“为什么不给银票,这么多驾车送过来多不方便。”
宋今昭挥手让下人把箱子搬到库房。
“送银票别人就看不见了,他们巴不得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赔了我钱。”
宋诗雪咬紧嘴唇,憋屈地抱怨:“要不是皇上包庇,给钱我们都不想要。”
她伸手化作刀刃重重砍下,压低嗓音:“必须得杀了才出气。”
一个月之后,萧容澈和萧容晏刚解禁就被叫到了宫里。
“关了一个月禁闭,朕相信你们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萧容澈和萧容晏同时跪下磕头。
“让父皇忧心是儿臣的过错,儿臣也是后悔万分。”
萧承景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你们身为皇子理应是天下臣民的表率,以后切勿再犯。”
二人拱手:“多谢父皇。”
赵公公将两道圣旨分别交给萧容澈和萧容晏。
“运河通行已有几年,朕一直想南下巡视却不得空、容澈、你代朕去巡视巡视。”
“现在虽不是战时,但各地粮仓的储备仍是重中之重,距离夏收还有一个月、容晏、你代朕去东山、夏亭两省巡视。”
“这次绝不能出岔子,有了功绩回来朕自会嘉奖。”
“儿臣叩谢父皇隆恩!”截然不同的两种嗓音交错响起。
低头叩首时四目相对,仿佛平静水面下两股暗流碰撞在一起,谁也不肯后退一步。
三日后,两个车队经过朱雀街、出城后一南一东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。
火锅店二楼,目送两人离开的宋今昭转身回到屋子里。
萧承景就这样把两个儿子支出了京城,等他们回来宫里的孩子就该出生了。
随着后宫妃嫔胎象逐渐稳固,宋今昭减少了每天在宫里的时间,基本把完脉没事就走。
她选择把更多时间花在赚钱这件事上。
城外石泉庄单独建造的小型工厂里,两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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