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想必是畏罪潜逃了。”
萧容澈当即下跪求饶,“父皇,儿臣对此完全不知情,肯定是有人买通了岑越栽赃陷害儿臣。”
萧容晏语气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父皇,赵参将绝对不会行刺县主,肯定是有人为了对付儿臣绑走了赵参将。”
“还请父皇马上下令封城,一定要找到赵参将,更是为了还儿臣一个清白。”
宋今昭讽刺道:“岑越和赵智合怕不是已经被两位殿下杀人灭口了,依臣女看,该找的不是人,是尸体。”
萧容晏愤怒地斥责宋今昭。
“县主慎言,赵参将负责整个英王府的安危,本王就连自己的性命都能托付给他,又怎么会杀他。”
“本王知道县主此刻愤怒之极,但也不能妄下评断,顺了幕后真凶的意。”
宋今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那英王殿下倒是说说,这幕后真凶到底有谁?”
“是谁和两位王爷结了这么大的仇怨?”
“不惜刺杀本县主也要陷害你们?”
“整个京城又有谁能培养出这么多死士?”
御书房内鸦雀无声,坐在龙椅上的萧承景眼底晦暗不明。
除非他们二人相互陷害,否则又有谁敢陷害当朝皇子。
宋今昭见他们都不说话,再次面朝萧承景开口。
“回皇上,臣女心中还有一个疑虑。”
“昨日臣女和洪太医给海官女子诊脉,胎象分明十分稳固,小主却说肚子疼、将臣女留到晚上才让走。”
“臣女一般中午前就会出宫,昨日刺客却好像早就知道臣女会在那个时候出宫,提前进行埋伏,臣女有理由怀疑海官女子是在装病,还请皇上传召海官女子前来对峙。”
萧承景蹙眉,朝赵言德吩咐:“去让人把海官女子带过来。”
跪在地上的萧容澈紧张地握紧拳头,心里不停地打鼓。
跪在右侧的萧容晏瞟了齐王一眼
自己没有指使海官女子,指使他的肯定就是自己的好大哥。
既然没把尾巴扫干净,干脆就让他背下所有的罪名。
保和殿外,前来上早朝的文武百官已经站了两个时辰。
耐不住性子的大臣忍不住朝顾祁山说道:“顾丞相,都已经巳时了,这早朝还开吗?”
“要不您带我们去求见皇上?”
顾祁山面无表情,“皇上没有旨意我们等着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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