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阮阮回到霍靳廷身边时,天已大亮,晨曦透过窗棂洒进房间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,看着熟睡中男人坚毅的侧脸。
长睫安静地垂着,下颌线流畅利落,连睡着时都带着几分沉稳可靠的气场。
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抚过他的眉骨,触感温热,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,眼底漫起温柔的笑意。
“好看吗?”
霍靳廷突然睁开眼,深邃的眸子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,嗓音沙哑得恰到好处,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。
不等苏阮阮反应过来回答,他便长臂一伸,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紧紧圈住。
“这么冷?”
他感受到怀中人微凉的体温,皱了皱眉,伸手握住她的手,直接塞进自己温热的胸口捂着,另一只手拽过被子,牢牢地将两人裹在一起。
“我给你捂捂就暖了。”
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,驱散了苏阮阮身上的凉意。她往霍靳廷怀里缩了缩,仰头看着他,轻声开口:“霍靳廷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关于自己的身世,关于那些血淋淋的真相,她想完完整整地告诉霍靳廷,这是她对他的信任,也是两人感情里该有的坦诚。
“嗯,说。”霍靳廷收紧胳膊,将她抱得更紧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我的确是洛清姿的妹妹,”苏阮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,“但我的存在,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给她续命。我找到了很多证据,都指明一件事……我曾经死过一次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霍靳廷配合地抬起头,故作惊愕地望向她,眼神里满是“担忧”。
“洛父通过试管培育了很多女婴,我们这些孩子,在他们眼里统称为‘药人’,都是用来给洛清姿续命的工具。”苏阮阮垂了垂眼眸,语气带着几分沉重,“只有死了的药人,才会被他们丢弃。我很有可能就是死了之后,被师傅在山里捡到,才捡回了一条命。”
霍靳廷脸上摆出夸张的难以置信,心里却在暗暗夸赞……他家阮阮真聪明,仅凭查到的线索,就把真相拼凑得如此接近事实。
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,无声地安抚着。
“所以呢?”他轻轻抓住苏阮阮的肩膀,让她看着自己,眼神认真又专注,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“所以,我很有可能是师傅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才养活的,或许……或许是不太光彩的邪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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