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都有哪些含义,但她这会却也不太清楚该如何给人解释那些意思。
她只知道“义”字是“羊”下一个“我”(详见繁体“義”),但夫子对这个字的解释一向都甚为模糊,她也不理解为什么“义”要被写成这样。
难道……“义”就是让“我”举一个“羊”?
那为什么偏偏要是“羊”而不是“牛”,也不是“马”或者“豕(猪)”呢?
祝今欢想不明白了,由是很坦诚地对着钟林逍摇了脑袋:“小钟哥哥,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钟林逍无不可惜地一敛下颌,看来他也不能事事都依赖着今欢妹妹。
交谈之间,栖云山庄的屋角悄然便钻入了二人眼帘,那扛着木棍的孩子瞧见那瓦檐便想起了祝岁宁今日说是训斥,实则更像是在教导他的样子——心中也无端就发了憷。
他觉着自己这会既没想清自己来日要做些什么,又还没能全然理解得了何为真正的“侠义”,一时便也没了那个能再进客栈、跑到老板娘面前晃悠的脸面——是以,他在看清了那客栈轮廓的瞬间就下意识地驻了足,连带着再同祝今欢说话时的嗓音里也夹杂了些许胆怯之意:
“好了,今欢妹妹,我今日就先送你到这里了——客栈就在前头不远的地方,你去吧,我在这看着你进去。”
“诶?小钟哥哥,你都陪着我走这么远了,这一路又没吃没喝的……不进去歇会再喝点水吗?”祝今欢闻言满面不解,“阿娘从前可是说过的,不能平白无故就受了人的好处——你陪着我走了这么远,又保护我,让我一路也没受什么欺负、出什么意外。”
“那于情于理我也都是该好好感谢你一番的——怎么能就这样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呢?”
“你还是跟我进屋坐会罢——我去磨厨子姐姐给咱们两个做点她独家秘制的小点心去!”小姑娘脆生生道,话毕便抱上了钟林逍的手臂,作势就要将他强行拖进屋里。
钟林逍见此不由得越发抗拒:“不、不了,今欢妹妹,我们还是不要麻烦厨子姐姐了——她一个人每天要做这么多菜也挺辛苦的,你就让我自己在外面站会再回去就好,左右这功夫天还亮着,我下山也不会像上山那么累。”
半大的少年手足无措地胡乱找了借口,祝今欢听着那话只觉他这说得甚是没理,反倒愈加不肯轻易放开他走。
毕竟无论有他没他,她每日也都是要磨着褚姿给她做小点心吃的——倘若再遇着她厨子姐姐得闲,指不定那点心这会都已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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