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眼皮就跳一下。
三岁那年,米乐进入“无法无天”的黄金期。
玩具车、积木、绘本、拼图,铺得客厅像小型战场。
秦湛予吃完晚饭,指了指地上那一片“残骸”:“十分钟。收完。”
小家伙眼睛一亮,点头点得很认真:“收到!”
十分钟过去,客厅原封不动,甚至更乱了。
因为又多了几支彩笔的笔帽。
秦湛予站在原地,沉默三秒,抬脚往里走。
他一路找人,走到院里,风一吹,鼻尖都是冷的。
然后他就看见了——
坦克端端正正趴在台阶上,背上被涂得花里胡哨:一条条彩色“迷彩”,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。
米乐蹲在旁边,拿着一支记号笔,正准备在坦克的耳朵边再补两笔。
秦湛予的脸当场沉下去。
“秦、敬、初。”
米乐手一抖,笔差点掉地上。
坦克先抬眼瞄了秦湛予一眼,立刻把头往爪子里一埋。
装睡,极其专业。
米乐反应很快,立马把笔往身后一藏,露出一个极其无辜的笑:“爸爸,你怎么来了呀。”
“我不来,你还打算给它纹身?”秦湛予走近,蹲下去看坦克背上的作品,额角都在跳,“玩具不收拾,先把狗当画板?”
小家伙试图讲道理:“坦克不反对。”
秦湛予抬眼:“它不反对,是因为它不敢。”
小家伙立刻把锅甩得更圆:“那你看,它都没动。”
秦湛予气笑了:“你还挺有逻辑。”
他站起身,伸手:“笔。”
米乐不递,抱着坦克脖子就开始求生:“妈妈——!”
顾朝暄从屋里出来,看到坦克那身彩色,愣了一下,下一秒就笑到捂住嘴:“……你们俩这是搞艺术?”
秦湛予转头看她,眼神写着三个字:你还笑。
顾朝暄努力收敛,清了清嗓:“行了,别吓他。三岁小孩,能把笔帽都收齐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秦湛予冷声:“他连玩具都没收。”
米乐趁机往顾朝暄腿后一躲,探出半个脑袋,委屈巴巴:“妈妈,我是想给坦克穿新衣服。”
顾朝暄被他这一句逗得肩膀直抖,伸手把他揪出来:“新衣服不是这么穿的。跟爸爸道歉。”
小家伙眨眨眼,小嘴一瘪,开始走流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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