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母后,要去看新排的木偶戏,今日不上课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江明棠假作平和的笑了笑,而后福了福身。
“既然不用上课,那臣女就先归家了,殿下,容臣女告退。”
说着,她转身往外走。
然而尚未跨出两步,身后传来清淡的两个字。
“不容。”
话音才落,崇文殿的大门,就被人自外面叩上了。
是刘福。
他恭敬地,无声地,办完了殿下交代的事后,守在了门口处。
那轻轻的关门响动,如同一记重锤,落在了江明棠心口上。
光亮被隔绝,四下幽暗,格外的沉静。
她甚至于觉得,自己能听见裴景衡的呼吸声。
良久,她咽了咽口水,不得不转过身来。
“殿……殿下,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裴景衡依旧坐在桌边,从窗栏透照进来的幽光,落在他身上,看上去清冷而又矜贵。
常年浸在权力里的人,此时褪去了温润的伪装,露出了他身为储君,本该有的侵略性与掌控力。
一向隽雅的眉眼,此时此刻变得锐利而又冷漠。
这让裴景衡那与往常没什么差别的,平静的神色,带上了十足的压迫感。
如同扑面而来的暗流,令人心慌,喘不过来气,恨不得立刻跪下求饶。
“江明棠。”
裴景衡唤了她的名字:“为什么不去东宫?”
江明棠维持着面上的恭敬:“回殿下,臣女家中近来有事,无暇去拜见您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静了几息后,裴景衡轻声开口。
“撒谎。”
他自桌前起来,向她走近。
轻轻的脚步,接近于无声,却令江明棠心跳如雷。
待到他终于在她面前站定,说道:“抬头,看着孤。”
声音依旧平和,温润,跟以往没什么区别,却带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。
江明棠只能照做,对上他那双漂亮而又幽沉的眼睛,感受到其中的威慑感,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离,下意识往后退了些许。
却不想,裴景衡紧紧跟上脚步,不容她退开,直直地盯着她。
“你在躲孤。”
不是提问,而是定论。
这让江明棠想否认,都没法开口。
“为什么?”
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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