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豆腐不好?”
“不是。”巴刀鱼深吸一口气,“我只是想问问,您这豆腐是用什么做的?”
“黄豆、水、石膏,还能是什么?”老太太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小伙子,你问得太多了。”
她推着三轮车就要走。但巴刀鱼一个箭步上前,挡在车前。
“让我看看您的豆腐作坊。”他说,“如果真的只是黄豆、水、石膏,我买十块。”
老太太盯着他,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绿色荧光下显得格外诡异。忽然,她笑了,笑容扭曲得不像人类:“想看我的作坊?好啊,跟我来。”
她推着车,拐进了巷子更深处的一条岔路。那条路巴刀鱼从没走过——事实上,他记忆中老菜市场后巷根本没有这么一条岔路。
酸菜汤在后面拼命拉他:“鱼哥,别去!那地方肯定有问题!”
巴刀鱼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你在这等着,如果我二十分钟没出来,就报警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听我的。”
他转身跟上老太太。三轮车的车轮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,两侧的墙壁越来越近,头顶的天空被两侧的建筑挤成一条细线。巷子里的空气变得浑浊,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味,像是……生豆浆混着铁锈的味道。
走了大概五分钟,前方出现一扇破旧的木门。门楣上挂着一块歪斜的牌匾,上面写着四个已经模糊不清的字:“陈记豆腐”。
老太太推开木门,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
“进来吧。”她回头看了巴刀鱼一眼,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。
门后是一个小院,院子中央摆着一口巨大的石磨,磨盘上还沾着湿漉漉的豆渣。院子左侧是一排平房,窗户黑漆漆的,看不清里面。右侧是一个灶台,灶上的大铁锅里煮着什么东西,热气腾腾,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。
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层淡绿色的荧光中——光源是院子里晾着的上百块豆腐,每块都在黑暗中幽幽发光。
巴刀鱼跟着老太太走进院子。踏入院门的瞬间,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玄力波动,混杂着……某种令人不安的负面能量。
悲伤,恐惧,愤怒,绝望。
这些情绪像是化作了实质,弥漫在空气中,随着每一次呼吸钻进肺里。
“这就是我的作坊。”老太太走到石磨旁,拍了拍磨盘,“三代人做豆腐,传到我这儿,已经是第四代了。”
她指了指灶台:“那边在煮豆浆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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