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味、精准的手法,可以让食材中的气达到和谐,甚至产生某种……效果。
比如前天,隔壁王奶奶腰疼得下不了床,他煮了一碗加了特殊香料的药膳粥。王奶奶吃完后不到一小时,就能扶着墙慢慢走动了。这不是医术,他不懂医理。但在他眼中,那碗粥散发着温暖的金色光芒,驱散了王奶奶腰部的灰色病气。
“小鱼哥,早啊。”
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思绪。娃娃鱼穿着小熊睡衣,揉着眼睛走进厨房,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。她十五岁,三个月前出现在餐馆门口,浑身是伤,昏迷不醒。巴刀鱼把她捡回来,等她醒了问她家在哪,她却什么也不记得,只记得自己叫“娃娃鱼”。
“怎么起这么早?”巴刀鱼手上不停,已经包出了二十几个饺子,整整齐齐排在案板上,像等待检阅的士兵。
“做梦了。”娃娃鱼趴在桌子上,下巴垫着手臂,“梦见好多好多鱼,红的,蓝的,金的,在水里游啊游,然后……然后它们突然都变成人了,看着我。”
巴刀鱼的手顿了顿。娃娃鱼经常做奇怪的梦,而且有时候会变成现实。上周她梦见后院的槐树开满了紫色的花,第二天,那棵几十年没开过花的槐树,真的开出了零星几朵紫色的小花。
这不是巧合。
“酸菜姐呢?”娃娃鱼问。
“还没起。”巴刀鱼说,“让她多睡会儿。”
话音刚落,后院的房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撞开。酸菜汤穿着背心短裤,赤着脚冲出来,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,脸色苍白得像纸。
“鱼!快,关门!拉帘子!”她声音嘶哑,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巴刀鱼立刻放下手中的饺子皮,迅速关上前厅的门,拉下卷帘门。娃娃鱼也反应过来,跑去关窗户,拉窗帘。
厨房里只剩下抽油烟机微弱的风声。
“怎么了?”巴刀鱼扶着酸菜汤坐下,发现她的手冰凉,还在微微发抖。
酸菜汤张了张嘴,没发出声音。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——那里,一道暗红色的印记正在皮肤下缓缓浮现,像是一道扭曲的符文,又像是某种古老的烙印。
“这是……”巴刀鱼瞳孔收缩。
他认得这种印记。昨晚那个食客的脖子上,也有类似的东西,只是颜色更深,形状更复杂。
“他们找到我了。”酸菜汤终于挤出声音,带着压抑的恐惧,“食魇教的印记……在发烫,在呼唤。他们知道我在这里。”
娃娃鱼倒吸一口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