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腻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隔着薄裙传来的暖意,让他心中一荡又一荡。
宋馡侧躺着,手指蜷在身侧,指甲轻轻掐着掌心,懊恼得想咬自己的舌头。
方才那句带着试探的话冲口而出时有多勇敢,此刻就有多慌乱。
她既盼着他能懂自己的心意,怕他觉得自己轻浮;
又隐隐期待着他失控,毕竟这个男人的能力早已让她心折——能妙手回春的神医,能赌出亿级翡翠的大师,还有那些神秘莫测的异能,他像本永远读不完的书,每一页都让她着迷。
等了许久,身侧人的呼吸愈发平稳,连心跳都慢了下来,像是真的睡熟了。
宋馡悄悄抬起头,借着窗帘缝漏进的月光看他的侧脸——睫毛很长,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,神情安然得像个孩子。
她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失落,轻轻咬了咬唇,连自己都没察觉嘴角的弧度垮了下来:他竟真的“禽兽不如”?
就在这时,手机在床头柜上轻轻震动了一下,屏幕亮起的微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。
宋馡怕惊扰张成,连忙伸手拿了过来,就被屏幕上的内容惊得浑身一僵——发信人是常娜,附带一张自拍,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洁白的鱼尾婚纱,珍珠头纱垂在肩头,背景是挂着红灯笼的别墅回廊,配文带着娇羞:“馡馡,我今天结婚啦,和殷总,就在家里请了亲戚小聚[爱心]”
宋馡的呼吸下意识放轻,指尖划过屏幕。
常娜又发来一条,是洞房的场景:鎏金喜字贴在描金衣柜上,床上铺着百子图锦被,她戴着红盖头坐在床沿上。
羡慕像潮水般漫上宋馡心头。
常娜是她的好闺蜜,也是富家千金,但也就是几十亿家产,但现在不一样了,一跃成为手握千亿资产的豪门主母,这份好运实在让人眼红。
宋馡编辑好“新婚快乐,一定要幸福”,发送了过去。
旋即又疑惑地问:“常娜,这是你第一次结婚,为什么不大操大办?”
“因为……”
常娜尴尬地解释了一番。
由于她本是殷贵的义子殷勇的女朋友,而殷勇因为怀疑张成绿了他,买凶要杀了张成,被殷贵赶出了家门。
殷贵请张成治好了死精症,已经有了生育能力,偏偏他又特别欣赏她,所以向她表白了,她也答应了。
等于就是父亲娶了曾经的义子的女朋友。
担心被人笑话。
所以,尽管殷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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