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另一人压低声音，满是鄙夷。
“还用说？肯定是想趁着人多，在师尊面前卖惨，好让师尊免了她的责罚！”
“脸皮真厚，被罚了还不安分。”
这些话不大不小，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文林仙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吴圩长老眉头微皱，站出来打圆场。
“怀玉，你这是……”
方怀玉没有看任何人，只是对着吴圩长老，深深一拜。
“弟子方怀玉，今日也有一份寿礼，要献给长老。”
吴圩长老一愣。
“哦？是何礼物？”
方怀玉缓缓直起身，目光如炬，扫过尹夕月，扫过何承平，最终定格在文林仙尊那张冰冷的脸上。
她缓缓说道：“当日藏书阁被毁的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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