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公室内,强奸了她,之后以此威胁,迫使她不敢声张。”
“九月五号,贺菲携带水果刀企图反抗,被你暴力制服并夺刀,随后你用那把刀,刺入了她的左胸……”
章恒的叙述精确到日期、地点、行为细节,仿佛亲临现场。每一句话,都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戴东方试图固守的心理防线上。
戴东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,先前强装的强硬姿态开始崩塌。
他嘴唇哆嗦着,还想做最后挣扎,声音尖利却虚弱:“胡说!那是她污蔑!是她……她自己胡思乱想写的东西,不能当证据!”
章恒嘴角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,给出了致命一击:“除了贺菲的日记这本铁证,我们还有一位最重要的证人——你的亲外甥女,罗曼雪。
她已经全部交代,并愿意出庭指证你。”
“罗曼雪”这个名字,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戴东方浑身剧震,眼神瞬间涣散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支撑。
他语无伦次地喃喃道:“她……她是我外甥女啊……她答应过……答应过不说的……”
最后一丝侥幸,在亲情证人的反水下,彻底灰飞烟灭。
章恒不再说话,给足时间让这巨大的心理冲击在戴东方内心发酵、摧毁一切抵抗意志。
审讯室里只剩下戴东方粗重紊乱的呼吸声。
两三分钟后,戴东方整个人瘫软在审讯椅上,面如死灰,目光空洞,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。
“戴东方,”章恒的声音再次响起,平静而威严,“现在,可以交代你的全部罪行了吗?”
戴东方缓缓抬起头,眼神里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和灰败。他张了张嘴,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:“我……我说……”
芙蓉市局,小会议室。
江立鹏正向市局几位主要领导进行当面汇报。
他条理清晰,从案件的初始困境、章恒加入后的关键突破,到如今人证物证俱获、凶手即将认罪的完整过程,足足汇报了二十多分钟。
听完汇报,几位领导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笑容。
市局一把手更是高兴地朗声笑道:“我就说嘛,章恒同志是有真本事的!当初把他从白云市借调过来参与这起骨头案,是非常正确的决定!”
另一位领导点头赞同:“确实,这起疑难案件,如果没有章恒同志发挥关键作用,能否侦破,还真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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