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的工作往来,哪有...”
“正常的工作往来?”买家峻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,扔在桌上,“上周五晚上八点,你在‘云顶阁’酒店三楼的‘听雨轩’包厢,和解迎宾、杨树鹏一起吃了三个小时的饭。这也算正常工作?”
韦伯仁浑身一颤,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上的文件。那是一份详细的监控记录,包括时间、地点、人员,甚至还有菜单和谈话内容的片段——虽然只有零星几句,但足以说明问题。
“你...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他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我怎么有,不重要。”买家峻站起身,走到韦伯仁面前,“重要的是,你现在有两个选择。第一,继续跟他们绑在一起,等着纪检部门找上门。第二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戴罪立功。”
窗外雨声渐大,敲打着玻璃窗,像无数颗心在狂跳。
韦伯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他掏出帕子擦了擦,手在抖。
“买书记,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“我...我家里还有老母亲,孩子刚上高中...我要是说了,他们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“你不说,法律就不会放过你。”买家峻的语气不容置疑,“而且你以为,他们真会保你?一旦出事,你这种知道内情又不够核心的人,第一个被抛出来当替罪羊。”
这话像一把锤子,狠狠砸在韦伯仁心上。他想反驳,却找不到词。因为他知道,买家峻说得对。在这条船上,他从来都不是掌舵的,甚至连个划桨的都算不上,顶多是块压舱石——需要的时候稳住船,不需要的时候,第一个被扔下海。
漫长的沉默。
窗外的雨越来越大,天色阴沉得如同傍晚。办公室里没有开灯,两个男人在昏暗中对峙,像两尊即将碰撞的雕像。
“给我点时间。”韦伯仁最终哑着嗓子说,“我需要...考虑考虑。”
“可以。”买家峻点头,“但时间不多。纪检的调查组下周就到,到时候你再想说,性质就不一样了。”
韦伯仁深深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脚步有些踉跄,像喝醉了酒。
门关上后,买家峻回到窗前,看着韦伯仁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。他摸出烟盒,点了一支——这是他上任后抽的第一支烟,辛辣的烟雾冲进肺里,呛得他咳嗽起来。
但他没掐灭,只是深深吸了一口,又一口。
手机响了,是常军仁。
“买书记,有个情况要向您汇报。”常军仁的声音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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