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,“我见过你毒发的模样,根本就不是你口中轻描淡写地疼一疼就没事了。”
即便是他刻意隐藏,她依旧能察觉到他的痛。
否则何须自残阻止复发。
两人僵持,谁也不肯退让。
许久之后穆承策才先放弃,捧着她的脸。
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,解释道,“黄泉发作时如坠冰窟,疼痛难忍……”
见清浓面色越来越难看,马上就要开口,他打断,“别说话,先听五哥说。”
他伸手轻点清浓的朱唇,声音越发轻缓,“之前是会剧疼的,后来寻到了药池的配方就好多了,上次五哥不是带浓浓一起泡过了吗?”
“至于我会发疯杀人与旁人无关。五哥征战沙场太久,杀戮过重才会在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心神。”
“这是五哥的错,怪不得旁人。”
他自嘲地笑笑,抚摸着清浓光洁的手腕,如凝脂一样的肌肤上没有半点伤痕。
这不是上辈子了。
他的浓浓没有因为中毒过于痛苦而自残。
这辈子他都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
“黄泉……真的,不会死吗?”
清浓眼中水雾再次模糊了视线,“什么药能根治这个毒?”
“五哥,承策!告诉我……”
“我曾读过无数书卷,一定有解毒的方法!”
她语无伦次地说着,脑子里不断回想这些年看过的书籍。
手有些无措地回握着他。
似乎有杂记提起过黄泉这二字,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?
不可能啊!
清浓敲着头,感觉一阵晕眩,就是想不起来。
“浓浓,别敲了!”
穆承策拉过她的手环在腰上,搂着她安抚,轻拍着,“浓浓乖,五哥没事。”
“你看,五哥不仅能吻你,还能抱你。”
他半蹲下身,大掌环住她的膝盖,没等清浓反应过来就把人横抱起,直到与他的视线平齐。
清浓眼角的泪珠还未干,没有防备,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,“吓死我了!不许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!”
她就这个姿势,望进他的眼底,哽咽道,“我只问你,碧落莲可是黄泉的解药?”
穆承策瞳孔一震,有些绷不住,不过瞬间便摇头,“傻浓浓,你莫非是在神伤此事?”
“碧落黄泉,你想一下也不可能是解药,两者相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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