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怕他!
但转念一想,也对,她本就该怕他。
若不是自己那日太过心急,误解了她的意思,用了龌蹉下流的手段险些将她……
他们君臣之间的关系本不该如此。
一边白天心怀愧疚,觊觎非常,一边夜里春梦不断,沉沦其中,折磨得他头痛欲裂,几欲癫狂。
偏偏始作俑者担惊受怕了几日,便不长记性地该吃吃该喝喝,甚至和羊献华他们勾肩搭背,好不快活。
一番对比下,她肆意潇洒,而自己身心俱疲。
终于,他没忍住召见信明道长,简单道明困扰已久的难题后,一手遮天,杀伐决断的帝王妥协般扶额叹气。
“信明道长,朕的梦魇究竟该如何解?”
“陛下心中郁结难消,心生梦魇,倘若想消除,须得找出问题源头。”
“可是……朕的梦魇时常是两个不同的人。”
“人?”信明道长微微怔住,瞧见对方眼底黑沉阴郁,那欲求不满的……
他忽然明白了,小心翼翼凑上前问:“敢问陛下可曾有过女人?”
“不曾。”
信明道长心中更加确信了。
新帝年少就被当成质子送去敌国,在敌国过得艰难,自然便不会有人给他安排宫女教习男欢女爱的事,而后行军打仗,恐怕身边也没个人伺候,这才时常梦魇。
“那敢问陛下,梦里的人,是男是女?”
谢执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:“男子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信明道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,抬眸打量了一眼谢执。
好小子,玩得真花。
见他在带兵打仗,抑或是朝堂谋略上无师自通,对这种事浑然不知,信明道长一番试探下便已知晓他是怎么回事了。
于是委婉劝他该召几个美人入宫做些男欢女爱的事,为皇储开枝散叶。
岂料乍然听见对方疑惑不解的发问。
“何为男欢女爱?”
信明道长差点没绷住,遂小声道:“就是陛下梦魇梦到的那些。”
谢执恍然大悟:“那就是男欢女爱。”
“那倒也不是,呃,总之陛下应当是血气方刚……理应阴阳调和。”
信明道长如坐针毡,实在不愿意与他讨论这种话题,倘若再谈下去,新帝还不知会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。
然而谢执面色一沉:“朕初登基,收拾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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