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片刻,才缓缓道:“刚极易折,强极则辱。今夜手段,虽解一时之困,却树敌更深,遗患无穷。梁泰经此一挫,必如受伤之狼,寻机反噬,且手段将更加隐秘阴毒。而那些官僚,此刻慑于你威,心中惊惧怨恨交织,一旦有机会,必倒戈相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揉了揉眉心,“但当时没有更好的选择。梁泰的白道网不破,皇朝永无宁日。”
“破网之法,非止强攻一途。”
白叔目光深远,“接下来,需加速‘南泰国际’运作,尽快将泰国货源变现,同时推进资产抵押融资夯实根基,将非法贿赂部分转化为灰色利益捆绑,方是长久控制之道。”
听白叔说完,我点了点头,“白叔,你说的都对,商业上你帮我把关,至于其他方面,我知道该怎么处理。”
说完,我拿起手机,拨通了阎罗的手机。
很快,那边接通,“今晚,找机会做掉梁泰,要干净利索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那边,只简单回复了几个字就挂断了。
我对阎罗办事很放心,甚至不需要教他该怎么做。
放下手机后,白叔看向我说:“这么快,就要动梁泰?”
我微微一笑,“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。他白道有关系,今天我下了猛药,就算是明天他消失在南城,也不会有人找我麻烦的!”
白叔看着我,摇了摇头:“想不到,你是这么狠。”
我笑了笑,“白叔,其实您早应该想到了,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,我如果不狠,早死寄回了,也就没机会站在这,跟您一起欣赏这南城的夜景了。”
白叔缓缓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杯,却没有喝,只是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。
“刘刚,你这一步棋,是绝杀,也是绝险。梁泰一死,他在白道的关系网瞬间失去核心和动力,树倒猢狲散,那些被你今晚吓破胆的官僚,短期内更不敢妄动,甚至可能急于撇清关系。皇朝眼前的危局,看似可解。”
他放下茶杯,目光如电般射向我:“但是,你想过没有?梁泰一死,谁是最大的受益者?在卢新华,在‘和联胜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,甚至在南城其他大大小小的势力眼中,会怎么看?他们会认为是皇朝绝地反击,手段通天,从此对你又敬又畏?还是会觉得,你刘刚已经急红了眼,成了不择手段、无法无天的疯子,必须除之而后快?”
他顿了顿,语气加重:“更重要的是,太子辉的死,梁泰脸上那疤,再加上如今梁泰的‘意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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