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揉着发红的手腕,在留给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,自认为看透了吕牧之的把戏。
老头子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话。
“今日召集诸位,首要便是通报当前抗战之严峻形势。
自卢沟桥以来,我全国军民同仇敌忾,浴血奋战,牺牲巨大,也予敌重创......
在经历一场场战略失败以后,如今华北战场将成为下一个关键!”
吕牧之说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打败仗不可怕,最可怕的是有人心怀二志,同床异梦!
前线将士流血牺牲,后方却有人保存实力,畏敌如虎,甚至有将领望风而逃!”
韩福渠脸一红,这不是在说自己吗?
不过中央军也有军官逃跑,似乎也不差自己一个。
李宗人适时接口,有些痛心第说道:“委座所言极是。尤其山东方面,黄河天险,重镇济南,本可迟滞倭寇,消耗其力,为我第五战区布防争取时间。
可是……教训实在惨重啊!”
韩福渠瞪大眼睛看着李宗人,觉得对方实在不厚道,公开场合指责自己。
老头子接过话头,语气突然严厉起来:“非常时期,须用重典!我决定严厉整饬军纪!有功者必赏!有过者必究!
尤其是,临阵畏缩,弃守要地,致使全局被动者,韩福渠!”
韩福渠条件反射般站起,腿都有些发软。
“我问你!你身为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集团军总司令,受命防守山东,保卫黄河!日军尚未强渡,济南重镇,你一枪不发,弃城而走!
泰安要地,你不战而退!致使黄河防线洞开,倭寇长驱直入,我第五战区全盘部署被打乱,陷入极大被动!这个责任,该由谁来负?!”
字字如刀,句句诛心。厅内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韩福渠那张惨白流汗的脸上。
那点侥幸心理被彻底击碎,老头子根本不是唱红脸,这是明摆着要拿他开刀祭旗!
巨大的恐惧和狗急跳墙的蛮横交织在一起,韩福渠脑子一热,脱口而出:
“委座!山东丢失,是我指挥不力!
可金陵是我们的首都!金陵丢失,这个责任又该谁来负?!
上沪几十万大军都没守住,这责任又该谁来负?!”
韩福渠豁出去了,试图把水搅浑,拉所有人下水。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!
李宗人眉头紧锁,白重禧眼神一冷,其他将领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