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眼里有没有啥玩意?”
彪子闻言,连忙跪在了地上,抻着脖子就往老虎嘴里瞅。
“二叔,你再掰大点咧,瞅不清楚啊。”
李山河撇撇嘴,“我他妈已经掰到最大了,在大就要脱臼了。”
二人没注意到的是,一滴泪水从老虎眼睑流下,他要是能说话,高低说一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。
我虽然不是人,但你们两个是真狗啊,哪有人一见面就先看卡不裆的啊,看完卡不裆还要捅嗓子眼。
疫情的时候都没你们两个人这么过分的好吧。
“二叔,二叔,俺看见咧,好像是有个东西给卡住咧,你等会儿嗷,俺给它拽出来。”
彪子也是个狠的,都说虎口拔牙就是狠人了,彪子简直就是个狼人,比狠人还多一点,直接徒手抠老虎嗓子眼。
说罢直接撸胳膊挽袖子伸手就掏了进去,鼓秋了半天,彪子抽出了手,伴随着一杆子血箭喷涌而出,老虎哕个不停。
彪子朝李山河晃了晃手里的骨头渣子,应该是吃东西的时候卡住的。
这样李山河想到了这老虎的同类,那个肺雾宫百万,反正倒是比人家强一点。
宫百万是吃鸡腿和牛肉噎到了,这老虎起码还是吃大骨肉噎到的,但是也很离谱了好吧。
李山河松开了手,老虎硕大的脑袋砸在了地上,满眼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,本虎不干净了,让一个老爷们给掏嗓子眼了。
叔侄二人凑到了一起,一边嘀嘀咕咕,一边眼神还往老虎身上瞟。
这会儿老虎已经恢复点体力了,但是根本就没有报复的心思,主要是眼前这两个人给自己的阴影太大了,人家还是个不满两岁的宝宝呢。
晃着大屁股就往后面挪,李山河从怀中掏出了孟爷特制金疮药塞进了彪子的手里,一个跨步重新骑到了老虎的身上。
老虎挣扎着就要起身,李山河连桩功都用上了,愣是狠狠的将老虎镇压在胯下,伸出巴掌照着老虎的天灵盖就是一下狠的。
“你他娘的给我老实点,再乱动老子给你鸡儿切了泡酒!”
老虎不知是听懂了李山河的威胁,还是已经没有力气了,直接放弃了抵抗,任由二人施为。
李山河再一次掰开了虎嘴,彪子这是拿着金疮药往嗓子眼里洒。
哥们你就想吧,平时稍微呛到点都恨不得把鼻涕眼泪都整出来,更别说特意往嗓子眼里灌了,基本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了属于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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