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,那店小二看到有人抢劫不报官,却为了二十文钱嚷着要报官,这不奇怪吗?”
祝英台冷冷一哼:
“二十文钱对你来说或许很少,但他们每一文钱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。”
“如果我们不付钱,他不就白辛苦了吗?”
谢清言点头:
“这就更奇怪了。咱们几人穿着打扮都不俗,玉带金冠,锦衣华服,随便摘颗扣子下来也不止二十文钱。”
“当你知道一个人付得起钱的时候,反而不会急着问他要钱了。”
就像亨利拿着百万英镑的钞票,旅馆就会为他预留最豪华的套房,服装店老板会为他免费定制礼服。
哪怕这张钞票到最后也没真正使用过。
岑元辰恍然大悟:
“对啊,而且我们当时佩剑的佩剑,拿弓的拿弓,他要真是个老实的生意人,只会惜命。”
“而不是为了二十文钱咄咄逼人,差点把马文才气的动真格了。”
这个时代,世家寒门庶民之间的差距都快赶上种姓制度了。
上位者掌握着对下位者生杀予夺的大权,两者的命根本不在一个重量。
只有下怕上,何时有下怕上。
除非他直接落草为寇,就不用遵守这种等级了。
正所谓跳出三界之外,不在五行之中,自然不受约束。
祝英台听两人轮番解释,确实是一点错也挑不出来。
可是她总不愿把人往坏处想,仍然将信将疑。
谢清言道:“不止如此。”
“潮生,你觉得他们家的酒如何?”
岑元辰不假思索:
“酒很一般,烧喉咙,却很醉人。”
谢清言又问道:“哥哥,你觉得他们家的菜怎么样?”
马文才听了好几遍,仍然很喜欢这个称呼,喉结滚了滚,道:
“油腻,难吃。”
谢清言道:
“是咯,大块吃肉,大口喝酒。这正是绿林好汉的口味。”
油可是很难得的,寻常人家攒下一锅油,整整一年都要用这锅油做菜。
这家店用这么多油,价钱却不算高,做菜风格很突出,不讲究好不好吃,但是油水要足,酒要管够。
“也许那里就是他们的据点。”
“有客人来,便抢一通,打配合,没客人来,就自个儿在那吃酒吃肉。”
祝英台听完这段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